深夜十一點。
一場酣暢淋漓的睡前運動結束。
安伶韻躺在床上,渾身酸痛的完全不想動彈,可身邊的男人似是意猶未盡,完全不知饜足。
「夠了,阿爵!」不得已,安伶韻阻止男人的上下其手,哀聲求饒「太累了,今晚就先這樣好嗎?」
這個男人,明明工作了一天,可是做起睡前運動來,仍舊夢如熊虎,她根本招架不住。
「這就累了嗎?」顧銘爵低頭親吻着她的耳珠,嗓音暗啞,「可是我才剛剛熱完身而已啊。」
一個小時,才是熱身,果然夠禽獸。
「可是我真的很累。」安伶韻如實道。
「沒事,你乖乖躺着享受就好,體力活交給我。」
「……」
安伶韻默,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?
正準備再抗議,這時,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來。
安伶韻如釋重負「阿爵,你的電話。」
「不用理。」顧銘爵直接無視,繼續為自己謀取着福利。
「萬一有要緊的事情耽誤了怎麼辦?」
「現在什麼事也沒有和你做運動來的要緊。」
「……」安伶韻徹底敗了。
手機鈴聲響了一陣便停息了,就在安伶韻準備認命時,卻又響了起來。
顧銘爵仍舊恍若未聞。
安伶韻按住他不安分的手,嘟着嘴巴道「阿爵,你還是接電話吧,它這麼一直響,很掃興哎,萬一你發揮不好怎麼辦?」
顧銘爵的動作微微一滯。
沒錯,這電話一直響,的確挺掃興的。
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,回頭非要給他點顏色瞧瞧。
不情願的起身,顧銘爵抓過手機。
「說,什麼事!」語氣不爽到了極點。
安伶韻趁着他通電話的空當,偷偷摸過衣服穿好。
等到她穿好衣服時,通話也結束了。
「是子軒嗎?」方才聽到他們的通話,應該是景子軒。「是為了杜悅打來的吧?」
「嗯,是他。」顧銘爵點頭,轉而問,「你知道杜悅去山城杜家的事嗎?」
電話里,景子軒將杜悅被帶去山城杜家的事情簡單說了。
隨後向顧銘爵請求,將自己的工作轉交給其他人,他準備出發去山城討人。
顧銘爵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,立馬應允,因為擔心景子軒勢單力薄,他打算派人陪同,結果被果斷拒絕了。
「山城杜家?」安伶韻一臉茫然,「燕城杜家與山城杜家不是早就沒有關係了嗎,杜悅去那裡做什麼?」
「是山城杜家強迫她去的,應該是看中了她超乎常人的炒股能力,打算讓她參加家族內的考核。」顧銘爵簡單的介紹道。
最近幾十年,隱世五宗族無聲無息,很少拋頭露面,世人甚至都忘記了他們的存在。
孰不知,五宗族的勢力仍舊龐大,根基之深,除卻顧家之外,任何一大家族都不敢與之抗衡。
景家,亦是如此。
景子軒這一去,只怕步履維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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